摘要:4 2、附:二十四史中的左衽記載首先看歷代正史對孔子微管仲,吾其被發左衽的直接引用情況:?南夷與北夷交侵,中國不絕如線。《春秋》紀齊
4.2、附:二十四史中的“左衽”記載首先看歷代正史對孔子“微管仲,吾其被發左衽”的直接引用情況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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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夷與北夷交侵,中國不絕如線。《春秋》紀齊桓南伐楚,北伐山戎,孔子曰:‘微管仲,吾其被發左衽矣。’是故棄桓之過而錄其功,以為伯首。及漢興,冒頓始強,破東胡,禽月氏,并其土地,地廣兵強,為中國害。”(《漢書》)[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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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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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孔子曰:‘微管仲,吾其被發左衽。’向不遭度,則郡早為丘墟,而民系于虜廷矣。”(《三國志》)[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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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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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曰:“微管仲,吾其被發左衽矣。”此言能教訓卒伍,整齊車甲,邊埸既伏,境內以安。(《晉書》)[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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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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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臺侯景與人論掩衣法為當左為當右。尚書敬顯俊曰:“孔子云:‘微管仲,吾其被發左衽矣。’以此言之,右衽為是。”纮進曰:“國家龍飛朔野,雄步中原,五帝異儀,三王殊制,掩衣左右,何足是非?”(《北齊書》)[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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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載南北朝時期北齊時人關于服飾左右衽的討論,此段記載亦見于《北史》。[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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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,陛下所居之位,祖宗之位也。奈何以祖宗之天下為金虜之天下,以祖宗之位為金虜藩臣之位!陛下一屈膝,則祖宗廟社之靈盡污夷狄,祖宗數百年之赤子盡為左衽,朝廷宰執盡為陪臣,天下士大夫皆當裂冠毀冕,變為胡服。異時豺狼無厭之求,安知不加我以無禮如劉豫也哉?……孔子曰:‘微管仲,吾其被發左衽矣。’夫管仲,霸者之佐耳,尚能變左衽之區,而為衣裳之會。秦檜,大國之相也,反驅衣冠之俗,而為左衽之鄉。則檜也不唯陛下之罪人,實管仲之罪人矣。”(《宋史》)[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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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紹興八年胡銓抗疏嚴厲批判宰臣秦檜決策主和,用“赤子盡為左衽”“驅衣冠之俗為左衽之鄉”表示華夏禮儀文化的屈辱淪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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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正史中還記載了多處對孔子“微管”之說的簡化引用。下面摘錄歷代正史中對于“左衽”記載和運用情況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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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漢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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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此之應,殆將有解編發、削左衽、襲冠帶、要衣裳而蒙化者焉。斯拱而俟之耳!對奏,上甚異之,由是改元為元狩。后數月,越地及匈奴名王有率眾來降者,時皆以軍言為中。[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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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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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秋》內諸夏而外夷狄,夷狄之人貪而好利,被發左衽,人而獸心,其與中國殊章服,異習俗,飲食不同,言語不通,辟居北垂寒露之野,逐草隨畜,射獵為生,隔以山谷,雍以沙幕,天地所以絕外內地。[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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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明“左衽”是匈奴、夷狄之人的習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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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后漢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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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涼州天下要沖,國家籓衛。……烈為宰相,不念為國思所以弭之之策,乃欲割棄一方萬里之土,臣竊惑之。若使左衽之虜得居此地,士勁甲堅,因以為亂,此天下之至慮,社稷之深憂也。若烈不知之,是極蔽也;知而故言,是不忠也。[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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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漢靈帝劉宏時,議郎傅燮反對司徒崔烈“棄涼州”之議,甚至大呼“斬司徒,天下乃安”,認為“左衽之虜”占據涼州將造成兵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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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夫文身鼻飲緩耳之主,椎結左衽鐻鍝之君,東南殊俗不羈之國,西北絕域難制之鄰,靡不重譯納貢,請為籓臣。”[1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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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杜篤勸止遷都而上奏《論都賦》,言及絕遠地區的部落風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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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南夷者,在蜀郡徼外。有夜郎國,東接交阯,西有滇國,北有邛都國,各立君長。其人皆椎結左衽,邑聚而居,能耕田。[1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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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涼州部皆有降羌,羌胡被發左衽,而與漢人雜處,習俗既異,言語不通。數為小吏黠人所見侵奪,窮恚無聊,故致反叛。夫蠻夷寇亂,皆為此也。”[1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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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國志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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詔曰:“三苗亂政,有虞流宥,廖立狂惑,朕不忍刑,亟徙不毛之地。”于是廢立為民,徙汶山郡。立躬率妻子耕殖自守,聞諸葛亮卒,垂泣嘆曰:“吾終為左衽矣!”[1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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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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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漢武帝誅呂嘉,開九郡,設交阯刺史以鎮監之。山川長遠,習俗不齊,言語同異,重譯乃通,民如禽獸,長幼無別,椎結徒跣,貫頭左衽,長吏之設,雖有若無。自斯以來,頗徙中國罪人雜居其間,稍使學書,粗知言語,使驛往來,觀見禮化。及后錫光為交阯,任延為九真太守,乃教其耕犁,使之冠履;為設媒官,始知聘娶;建立學校,導之經義。由此已降,四百余年,頗有似類。”[1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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載漢武帝徙中國犯人到“民如禽獸”的“左衽”異族地區,四百年間促進該地文明進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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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晉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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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夷與北狄交侵中國,不絕若線。齊桓攘之,存亡繼絕,北伐山戎,以開燕路。故仲尼稱管仲之力,嘉左衽之功。……始皇之并天下也,南兼百越,北走匈奴,五嶺長城,戎卒億計。雖師役煩殷,寇賊橫暴,然一世之功,戎虜奔卻,當時中國無復四夷也。”[1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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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統作《徙戎論》借孔子對管仲的贊譽褒揚秦始皇的功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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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大敵垂至,方游談不暇,雖遣諸不經事少年,眾又寡弱,天下事可知,吾其左衽矣!”[1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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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晉將領恒沖擔心戰敗而受異族統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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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九服分為狄場,二都盡為戎穴,天子僻陋江東,名教淪于左衽,創毒之甚,開避未聞。”[1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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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容被“狄人”統治的禍亂之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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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晉自中葉,仍世多故,海西之亂,皇祚殆移,九代廓寧之功,升明黜陟之勛,微禹之德,左衽將及。太元之末,君子道消,積釁基亂。鐘于隆安,禍延士庶,理絕人倫。”[1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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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禹之德,左衽將及”指若無“禹”般德行,晉將被外族入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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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本幽漠射獵之鄉,被發左衽之俗,歷數之箓寧有分邪!”[1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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鮮卑人慕容俊稱帝建立前燕之前謙稱出身風俗落后之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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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昔我先君肇自幽、朔,被發左衽,無冠冕之義,遷徙不常,無城邑之制,用能中分天下,威振殊境。”[2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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鮮卑人禿發利鹿孤稱河西王后,將領形容其先祖披發左衽、游居不定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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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宋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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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遺黎習亂,志在偷安,非皆恥為左衽,遠慕冠冕,徒以殘害剝辱,視息無寄,故繦負歸國,先后相尋。”[2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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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出北方異族統治下的百姓除受“左衽”之恥,還要受生命被殘害而沒有保障之苦。[2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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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華免夫左衽,江表此焉緩帶。”[2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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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靈運《撰征賦》稱贊將士征戰使中華免受異族統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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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上明睿在躬,膺符握曜,眷懷家國,夙夜劬勞,懼社稷湮蕪,彝倫左衽。……華夷即晏,晷緯還光,鏗鏘聞于管弦,趨翔被于冠冕,同軌仰化,異域懷風。”[2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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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皇帝擔憂華夏禮俗被夷狄取代,而消滅暴君后,華夷百姓都獲得了安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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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荊、莒二國,棄夏即戎,武靈胡服,亦背華典,戕賊之釁,事起肌膚,而因心之重,獨止此代。難興天屬,穢流床笫,愛敬之道,頓滅一時,生民得無左衽,亦為幸矣![2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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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里批評荊莒二國和趙武靈王,“左衽”指戎狄服裝。[2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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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南齊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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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邁于重華,勛超乎文命,蕩蕩乎無得而稱焉。是以辮發左衽之酋,款關請吏;木衣卉服之長,航海來庭。[2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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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辮發左衽、穿樹皮草織的落后民族向往和歸屬南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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詔曰:“晉氏中微,宋德將謝,蕃臣外叛,要荒內侮,天未悔禍,左衽亂華,巢穴神州,逆移年載。”[2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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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皇帝下詔稱晉代中期國家衰弱,外族禍亂中華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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懷珍謂眾曰:“卿等傳文秀厚賂胡師,規為外援,察其徒黨,何能必就左衽。”[2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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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處“左衽”是指代外族軍隊。[3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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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匈奴以氈騎為帷床,馳射為糇糧,冠方帽則犯沙陵雪,服左衽則風驤鳥逝。”[3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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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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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彭、汴有鴟梟之巢,青丘為狐兔之窟,虐害逾紀,殘暴日滋。鬼泣舊泉,人悲故壤,童孺視編發而慚生,耆老看左衽而恥沒。”[3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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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編發、左衽而感到慚愧和恥辱。[3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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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虜,匈奴種也,姓托跋氏。……索頭猗盧……被發左衽,故呼為索頭。[3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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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芮虜,塞外雜胡也,編發左衽。[3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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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梁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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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朔相承,于茲四代;多歷年所,二百余載。割疆場于華戎,拯生靈于宇內;不被發而左衽,翙明德其是賚。”[3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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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纘《南征賦》稱贊了分割華夷、拯救百姓不受外族入侵的美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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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陳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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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雖左衽已戡,干戈載戢,呼韓來謁,亭鄣無警,但不教民戰,是謂棄之,仁必有勇,無忘武備。”[3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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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為雖平定北方夷狄、收起武器,但不能忘記武備和軍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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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魏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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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大駕南巡,必左衽革面,閩越倒戈,其猶運山壓卵,有征無戰。”[3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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稱若皇帝南巡,必使少數民族投靠和反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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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可焚穹廬,收服匿,削引弓之左衽,苑龍荒以牧馬;南則罺蛙黽,暴鯨鯢,變水處之文身,化為言于人俗矣。[3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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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收服南北異族,使其開化文明。[4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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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北齊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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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東晉之違難,寓禮樂于江湘,迄此幾于三百,左衽浹于四方,詠苦胡而永嘆,吟微管而增傷。”[4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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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顏之推《觀我生賦》寫東晉衣冠南渡三百年后外族統治已遍布四方,念誦受苦于胡人的詩篇而長嘆,吟唱著稱贊管仲的樂曲而增添憂傷。[4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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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周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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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(突厥)俗被發左衽,穹廬氈帳,隨水草遷徙,以畜牧射獵為務。[4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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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隋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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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駕毳乘風,歷代所弗至,辮發左衽,聲教所罕及,莫不厥角關塞,頓顙闕庭。”[4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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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煬帝下詔,“駕毳乘風”“辮發左衽”借游牧民族的生活習俗表示文明教化難到之地。此段記載亦見于《北史》[45]。此外,隋煬帝還有詔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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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余被發左衽之人,控弦待發,微、盧、彭、濮之旅,不謀同辭。”[4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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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發”、“左衽”指代發型、衣式不同于華夏的異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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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嘉之后,九服崩離,燕、石、苻、姚,遁據華土。此其戎乎,何必伊川之上,吾其左衽,無復微管之功。前言往式,于斯而盡。”[4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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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臣奏議稱永嘉南渡三百年,中土被北方各族占據,人們已經左衽戎服,不用嘆息沒有管仲了。[4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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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者以國處邊荒,境連猛狄,同人無咎,被發左衽。今大隋統御,宇宙平一,普天率土,莫不齊向。孤既沐浴和風,庶均大化,其庶人以上皆宜解辮削衽。”[4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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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昌王麹伯雅認為應學習隋朝風俗而下令解辮削衽,隋煬帝稱贊此舉為“變夷從夏”。此段記載亦見于《北史》[50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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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突厥)其俗畜牧為事,隨逐水草,不恆厥處。穹廬氈帳,被發左衽,食肉飲酪,身衣裘褐,賤老貴壯。[5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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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北史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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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寧之后,奸佞浸繁,盛業鴻基,以之顛覆,生靈厄夫左衽,非不幸也![5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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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靈厄夫左衽”指百姓受到野蠻民族的奴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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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突厥)抗衡中國,后與魏伐齊,至并州。其俗:被發左衽,穹廬氈帳,隨逐水草遷徙,以畜牧射獵為事,食肉飲酪,身衣裘褐。賤老貴壯,寡廉恥,無禮義,猶古之匈奴。[5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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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舊唐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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貞觀八年三月甲戌,高祖宴西突厥使者于兩儀殿,……太宗奉觴上壽曰:“今上天垂祐,時和歲阜,被發左衽,并為臣妾。此豈臣智力,皆由上稟圣算。”[5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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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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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者天地儲祥,祖宗垂佑,左衽輸款,邊壘連降,刷恥建功,所謀必克。”[5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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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左衽”是指外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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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時百僚端笏,戎夷左衽,虔奉歡宴,皆承德音,口歌手舞,樂以終日。”[5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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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載褚遂良勸唐太宗以女妻薛延陀部而不必遲疑,此處左衽指外族穿衣形式。[5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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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章甫左衽,奠高山大川。縮四極于纖縞,分百郡于作繢。”[5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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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賈耽命人作畫,其中區別中原與四夷地區。[5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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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昔仲尼嘆周室陵遲,齊桓霸翼,而有微管之論。……臣所以明左衽之嘆,宣圣獎賢之深。”[6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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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孔子對管仲的稱贊來表揚裴度的杰出政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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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宗以旱放系囚,出宮人劉好奴等五百余人,送兩街寺觀,任歸親戚。……覃曰:“晉武帝以采擇之失,中原化為左衽;陛下以為殷鑒,放去攸宜。”[6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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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覃說晉武帝過失導致中原成為夷狄的天下,稱賀唐文宗放歸宮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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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平獠者,……男子左衽露發徒跣;婦人橫布兩幅,穿中而貫其首,名為“通裙”。[6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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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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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韋者,契丹之別類也。……被發左衽,其家富者項著五色雜珠。[6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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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新唐書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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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蕃盜邊,諸將數敗,虜益張,秣騎內侵。帝怒,欲自將兵討之。颋諫曰:“……遠夷左衽,不足以辱天子,……”[6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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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載的是吐蕃犯邊入侵,唐玄宗欲親征,而蘇颋勸止的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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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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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晉以采擇之失,舉天下為左衽,宜陛下以為殷鑒。”[6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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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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爨蠻西有昆明蠻,……人辮首、左衽,與突厥同。[6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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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宋史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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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纓就列,左衽來王。帝儀炳煥,大樂鏗鏘。禮成峣闕,言旋未央。一人有慶,萬壽無疆。[6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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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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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有渤海首領大舍利高模翰步騎萬余人,并髡發左衽,竊為契丹之飾。”[6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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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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杞既受襲衣之賜,且以長為解,將辭復左衽。安仁曰:‘君將升殿受還書,天顏咫尺,如不衣所賜之衣,可乎?’杞乃服以入。[6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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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載遼使韓杞拜見宋朝皇帝時準備恢復遼國服裝,而被宋官安仁勸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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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北使在廷,天下憂憤,若和議一成,彼日益強,我日益怠,侵尋朘削,天下有被發左衽之憂。”[7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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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南宋官員反對議和,以“左衽”為文明淪落的象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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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人諱其言,命邈被發左衽,邈憤,詆毀甚力,金人撾其口,猶吮血噀之。翼日,自去發為浮屠,金人大怒,遂遇害。[7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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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明金兵使用被發左衽作為對敗者的征服象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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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郭藥師)專制一路,增募兵號三十萬,而不改左衽,朝論頗以為慮。[7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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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戈名將渤海郭藥師的軍隊沒有換掉左衽服裝,使朝廷輿論感到憂慮。——歷史證明,當時的朝臣對軍隊服飾使用左衽的憂慮并非杞人憂天,郭藥師后來戰敗降金,因盡知宋朝虛實,成為金軍侵宋先導,最終導致“靖康之難”。[7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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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既僭位,議行削發左衽之令。[7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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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叛將吳曦降金稱王后商議實行削發左衽的法令,表明左衽是投降象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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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椎髻左衽,善戰斗,輕死好亂。[75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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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椎髻、左衽,或編發;隨畜牧遷徙亡常,喜險阻,善戰斗。[76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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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記載邊遠地區少數民族的民族風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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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遼史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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蕃漢諸司使以上并戎裝,衣皆左衽,黑綠色。[7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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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金史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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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衣謂之團衫,用黑紫或皁及紺,直領,左衽,掖縫,兩傍復為雙襞積,前拂地,后曳地尺余。[7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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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載的是遼、金的衣服制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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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《漢書》卷73,中華書局1999年,第2338頁
[2]《三國志》卷8,中華書局1999年,第194頁
[3]《晉書》卷101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765頁
[4]《北齊書》卷2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51頁
[5]《北史》卷5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322頁
[6]《宋史》卷37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9169-9170頁
[7]《漢書》卷64下,中華書局1999年,第2126頁
[8]《漢書》卷94下,中華書局1999年,第2830頁
[9]《后漢書》卷58,中華書局1999年,第1266頁
[10]《后漢書》卷80上,中華書局1999年,第1759頁
[11]《后漢書》卷86,中華書局1999年,第1921頁
[12]《后漢書》卷87,中華書局1999年,第1945頁
[13]《三國志》卷40,中華書局1999年,第740頁
[14]《三國志》卷53,中華書局1999年,第925頁
[15]《晉書》卷56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014頁
[16]《晉書》卷7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297-1298頁
[17]《晉書》卷9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638頁
[18]《晉書》卷99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733頁
[19]《晉書》卷110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895頁
[20]《晉書》卷126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113-2114頁
[21]《宋書》卷6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127頁
[22]《二十四史全譯·宋書》第2冊卷64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1395頁
[23]《宋書》卷6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159頁
[24]《宋書》卷8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417頁
[25]《宋書》卷99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626頁
[26]《二十四史全譯·宋書》第3冊卷99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2074頁
[27]《南齊書》卷1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3頁
[28]《南齊書》卷26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29頁
[29]《南齊書》卷2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36頁
[30]《二十四史全譯·南齊書》卷27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364頁
[31]《南齊書》卷4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554頁
[32]《南齊書》卷5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632頁
[33]《二十四史全譯·南齊書》卷54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716頁
[34]《南齊書》卷5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669頁
[35]《南齊書》卷59,中華書局2000年,第697頁
[36]《梁書》卷3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44頁
[37]《陳書》卷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55頁
[38]《魏書》卷4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708頁
[39]《魏書》卷9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382頁
[40]《二十四史全譯·魏書》第3冊卷95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1724頁
[41]《北齊書》卷4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427頁
[42]《二十四史全譯·北齊書》卷45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480頁
[43]《周書》卷50,中華書局2000年,第616頁
[44]《隋書》卷3,中華書局2000年,第47頁
[45]《北史》卷12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99頁
[46]《隋書》卷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56頁
[47]《隋書》卷1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42頁
[48]《二十四史全譯·隋書》卷15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319頁
[49]《隋書》卷83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239頁
[50]《北史》卷9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134頁
[51]《隋書》卷8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250頁
[52]《北史》卷92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002頁
[53]《北史》卷99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182頁
[54]《舊唐書》卷1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2頁
[55]《舊唐書》卷18下,中華書局2000年,第423-424頁
[56]《舊唐書》卷80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847頁
[57]《二十四史全譯·舊唐書》第3冊卷80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2220頁
[58]《舊唐書》卷138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574頁
[59]《二十四史全譯·舊唐書》第5冊卷138,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,第3179頁
[60]《舊唐書》卷170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019頁
[61]《舊唐書》卷173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0頁
[62]《舊唐書》卷19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590頁
[63]《舊唐書》卷199下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644頁
[64]《新唐書》卷12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475頁
[65]《新唐書》卷16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3937頁
[66]《新唐書》卷222下,中華書局2000年,第4789頁
[67]《宋史》卷138,中華書局2000年,第2178頁
[68]《宋史》卷264,中華書局2000年,第7502頁
[69]《宋史》卷28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7861頁
[70]《宋史》卷428,中華書局2000年,第9954頁
[71]《宋史》卷447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0251頁
[72]《宋史》卷472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0630頁
[73]《金史》卷82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215-1216頁
[74]《宋史》卷47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0681頁
[75]《宋史》卷495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0959頁
[76]《宋史》卷496,中華書局2000年,第10977頁
[77]《遼史》卷56,中華書局2000年,第552頁
[78]《金史》卷43,中華書局2000年,第649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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